西方哲学之父苏格拉底提出善的学说，把善作为最高范畴，成为人生的最高目的，这与儒家哲学确有相通之处。

[19]《周敦颐集》，中华书局1990年5月版，第4页。从存在上说，理与物是体用关系，理有动的功能，便有万物的运动，万物的运动就是理的功能体现，不是在动之外还有一个动的功能。

按照分析哲学的说法，所以然是讲事实的，是陈述句，因而是客观的。有如此道理，便做得许多事出来，所以能恻隐、羞恶、辞让、是非也。客观地说，它是自然界的法则，主观地说，它是人心所具之理。人也是天地所生之物，但人心由何而来？只能由自然界的生命创造而来。宋儒把天德说成是自然界的最高价值，就是以生为其存在论的基础。

但是，朱子认为，所以然之理是可以认识的，他的格物之学，就是即物而穷其所以然之理。另一方面，只有本体是真实的，现象则是不真实的。按照朱熹的完整的解释以及《集注》中相关的论述，如本然之善心[47]、义理之良心[48]、诚以心言，本也。

[51]《论语》获罪于天，无所祷也注，《四书章句集注》，第65页。但是，在朱熹看来，这只是基础性的工作，是进入圣人境界的入门。天地生物之心，是指生理而言的，以心而言理，显然具有目的意义。说到底，这是事关人类心灵的问题。

其必然性的实现，则决定于主体自身的实践。这四句话实际上包含着很丰富的内容，也有内在的逻辑联系，但是，如果不讲出来，就很难使人理解，甚至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歧解。

《心是什么》对朱熹的心体用说作出与牟宗三先生完全不同的解释。另一方面说明，浑然一理之中，有大用流行，也就是他所说的全体大用，而不只是一个光秃秃的理。[48]《四书章句集注》，第332页。[57]《朱子语类》，第82页。

在朱熹的《四书集注》中，天被说成是理。也不是说《大学》代表与其他三部经典完全不同的模式或路向。这个重要思想，是在解释《中庸》的成己，仁也。志道，则心存于正而不他。

汉代儒者郑玄解格字为来，格物即来物。现代人所谓双赢，完全是符合仁的精神的。

[72]《四书章句集注》，第349页。所谓本然，是说本来如此、本自如此，是对自然之理的解说。

[51]那么，其尊无对的天理，是不是超自然的绝对实体呢？现代的很多学者就是这样理解的，即认为天是超自然的观念实体或精神实体。本节主要就这个问题进行一些讨论。有人将智解释成知识论的智性，这既不符合朱熹的思想，也不符合孟子的思想。至于为什么统一，我另有文章讨论[29]，在此不论。[15]《四书章句集注》，第131页。这里所说的全体，是指心性之全而言的，决不只是说心。

更重要的是，仁与孝是什么关系？孝的本质又是什么？孝是孔、孟思想中的又一个重要观念，而孝只适用于父子之间。[52]《四书章句集注》，第113页。

问题是，对于理气关系的理解，现代学者有很大分歧。从这时起，我开始关注朱熹哲学，认为有必要对以前的研究进行一次反思。

游艺，则小物不遗而动息有养。一方面说明，心与理完全合一，没有任何私欲的束缚。

[27]在解释《论语》中民可使由之，不可使知之时说：民可使由之是理之当然，而不能使之知其所以然也。[31]《四书章句集注》，第236页。他还将《大学》中的亲民改为新民，并调整了文本的许多次序，这也是罕见的。这是西方哲学长期争论的问题，朱熹从生命哲学的立场予以解决，是对人类哲学的一大理论贡献。

朱熹之所以是理学家，就是以理为其哲学的中心范畴。那么，何谓明德？《大学》并未作出进一步说明。

朱熹在注《论语》中子在川上曰：‘逝者如斯夫。到了新儒学即宋明理学时期，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。

四书文本的意义，有待于解释而明确，从孝弟也者，其为仁之本与这句话可以得到说明。[7]《四书章句集注》，第333页。

思诚者，欲此理之在我者皆实而无伪，人道之当然也。朱熹在解释《孟子》中的先知觉后知，先觉觉后觉时说：知，谓识其事之所当然。有人将朱熹说成性情二元论者，是缺乏根据的。本书专门论述了朱熹的生态哲学与真善美的境界说。

天地之化，无一息之停，就是讲自然界的化育流行，永无终止。朱熹在解释《论语》中予欲无言时说：学者多以言语观圣人，而不察其天理流行之实，有不待言而著者。

[52]这是《四书集注》中非常重要的一段文字，能体现朱熹哲学的基本精神。这一点，在大学章句中表现得最为明显，特别是对致知格物的解释，成为后代学者所关注的重点。

这当然不是说，四书不是哲学著作，不能当作哲学著作来看。这其实正是孔子的仁的隐含意义。

(责任编辑：襄樊市)